第九六零章 過年論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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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定柔突然想起來拓跋雲赫背上還有傷,於是她找到了後廚。“王妃,你有什麼吩咐?”“我近來身體不太好,把我的酒壺的換成清茶吧。”“好的。”蘇定柔說完就離開了,她也冇看見那廚子的慌張。“師父,王妃來乾什麼啊?”那廚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王妃身體不舒服,把王妃壺裡的酒換成清茶吧。”說完他就繞過徒弟走了,隻是他顫抖的手暴露了他的慌張。半個時辰前,他纔給儲君酒裡下了藥,現在王妃後腳就來找他了,他還當事情暴露了。但願王後孃娘安排得縝密,不然他這一家老小的命可就冇了。蘇定柔回去的時候拓跋雲赫已經回來了。“哪去了?”拓跋雲赫上去牽她“手這麼冷?”“我出去逛了逛。”蘇定柔感覺最近拓跋雲赫牽自己這種小動作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熟念。“我發現你最近很有做丈夫的自覺啊?”蘇定柔意有所指地捏了捏他的手。拓跋雲赫冇有心虛,反而握得更緊了“我為了你都反抗父王了,你也為了我跟父王對著乾了。”“我們兩個伉儷情深的愛情已經在宮內傳開了,那總得給他們看看吧,不然懷疑我們的感情怎麼辦?”“你理由太多了,我不跟你爭辯。”說著蘇定柔掙開拓跋雲赫的手朝座位上走去。“大王,王後到!”聚在一起的人都散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參加大王,王後。”“都起來吧。”北韃王坐下道“今日是元日節,本就是家人聚會不用太拘束。”“謝大王,王後。”眾人落座,侍女們漸漸地將食物端了上來。拓跋雲赫作為儲君,自是要給北韃王,王後敬酒的。侍女們準備上前幫忙樽酒,蘇定柔的手快一步握住酒壺。“我來吧。”侍女退下,蘇定柔拎起自己麵前的酒壺倒了一杯遞到了拓跋雲赫麵前。拓跋雲赫心想這是什麼特殊秀恩愛的方法,他不懂但他也不敢問。於是他隻得跟著照做,他拎起自己的酒壺給蘇定柔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王後在上麵看著兩人的舉動,緊蹙著眉,這二人為何要換酒?眾人看著兩人舉動不由的感歎這殿下跟王妃的感情當真是好。蘇定柔一臉無語,本來就是打算悄悄的換了就行,拓跋雲赫這一弄所有人都看見了。“你乾嘛?”蘇定柔低聲道。拓跋雲赫一臉無辜“不是你先給我倒酒的嗎,你隱晦的動作不就是讓我給你倒嗎?”他一臉天真,蘇定柔隻呼無語。兩人站起來,朝王後跟大王敬酒。“兒臣恭祝父王,母後福壽綿長,新年勝意。”拓跋雲赫將杯中酒喝完,這才發現這杯中的居然是酒。拓跋雲赫坐下後看了一眼蘇定柔,蘇定柔一臉看傻子的樣子看著他。後麵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敬酒,蘇定柔便可以悄悄的吃自己的東西了。“大王,臣妾出去醒醒酒。”“去吧。”杯北韃王看舞劍正在興頭上,便冇多問。符則安收到王後的眼神,不久後也跟著出去了。“怎麼回事?藥下在了哪個酒壺?”王後見四周無人低聲道。“六殿下的壺裡,藥已經被王妃喝下去了。”符則安親自派人下的藥,怕弄錯特地在酒壺上做了標記。“母後,現在可怎麼辦?”好好的計劃被打亂,王後抬手拍在了欄杆上“既然是她祈昭和自找的,就彆怪我了。”“她不是要幫拓跋雲赫擋嗎,那就讓後麵的人準備準備。”“儲妃紅杏出牆可比儲君勾搭女子要有趣得多。”明明是冬日,但或許是這殿上的火爐燒得太過旺盛,蘇定柔總感覺有點熱。“我出去走走。”蘇定柔感覺背上已經在發汗了,於是便想著出去走走。“我陪你。”說著拓跋雲赫就準備站起來,結果蘇定柔一把就把他按了回去。“不用,我去去就回。”說著她便悄悄地離開了,這殿上多少雙眼睛盯著拓跋雲赫呢,他要是跟自己出去了那就冇得清淨了。屋外的冷風讓蘇定柔平靜了不少,平靜下來後她總覺得不對勁,怎麼好端端的這麼燥熱?難不成是被下了藥,想到這她給自己把了把脈。“脈象平穩,難道是我想多了?”“王妃。”蘇定柔回頭,身後不知何時來了個宮女。“何事?”“六殿下說王妃身體不舒服,便讓我來帶王妃去休息。”她低著頭回話,說完對麵的人卻冇有反應。那侍女抬頭,隻見蘇定柔臉色平靜的看著她。許久,蘇定柔粲然一笑“帶路吧。”侍女猶豫著冇有動。“走吧。”蘇定柔催促她。“王妃這邊請。”那侍女轉身朝前走去。蘇定柔的手垂在身側,手指骨節有一搭冇一搭地敲著。自己出來還冇多久,蘇定柔已經跟拓跋雲赫說過了她出去逛一會,那拓跋雲赫便不會再來找她。即使要找,也是自己來而不是找一個侍女來請她。蘇定柔知道這是王後的陰謀,但她就是想看看王後他們究竟有什麼招數。侍女七拐八拐地把蘇定柔帶到了一間偏殿。殿內冇有人,蘇定柔計算著這路程,王後究竟是要乾什麼?蘇定柔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突然背後就有人猛地推了她一下。接著房門就被關上,一切都是那麼的迅速。這屋內的香也不知道點的什麼,蘇定柔隻覺呼吸急促。那種燥熱的感覺一下又蔓延了上來。“王妃。”突然帷幔後傳來聲音。蘇定柔朝後看去,這屋內居然還有人。他隻穿著一件白色寢衣服,蘇定柔緊緊皺著眉,又是這種下三爛的東西,上次冇來夠,這次居然還想來。蘇定柔從頭上拔下一個簪子,緊緊攥在手裡。可不知為何,這次的藥比普通的催情藥迅猛。蘇定柔看眼前的人都出現了重影。“王妃彆掙紮了,這裡就你我二人,一起一起享受這歡好的感覺不好嗎?”那男子笑得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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