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古堡篇終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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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艾達琪真的是無比慶幸自己選擇和烈羽分開行動的,否則那傢夥肯定會壞她的好事,而且還會揪著這件事在她叨逼叨好久,真是想想都覺得麻煩,哈~果然她更適合單打獨鬥。

「啊,原來如此啊,那你的那位朋友還真是可憐~」

莎娜和艾麗卡聞言頓時心生憐憫,同時也被艾達琪這堅定幫助朋友查明真相的勇氣給感動了。

於是乎莎娜便小聲對艾麗卡道「哎呀,你就告訴她吧,反正你現在也是遊客不用再顧忌什麽了,而且我覺得你差不多也該從那件事的陰影裏走出來了,一直這麽避著也不是什麽事啊~」

艾麗卡聞言似乎還是有點糾結,但最終她還是在歎了口氣後道「哈~好吧,我的確不能再這麽糾結下去了,其實我們之所以避諱這個案子主要原因還是在我,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曾回來過一次。」

「回來?」艾達琪捕捉到她話裏的關鍵詞。

而很快艾麗卡也對此做瞭解釋「啊,抱歉,忘了說了,我其實是在這裏出生長大的,應該算是本地人,隻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們一家就移民去其他的國家了,所以說這裏是我的故鄉。」

「而我上次回來主要是為了完成學校佈置的暑期社會實踐作業,說白了就是要求我們這些學生外出打工,而當時父母聽說後就托了些還留在這裏的親戚關係,幫我在這裏找了份工作,而工作地點就是在古堡,因為當時的古堡還處於整修階段,需要非常多的人手,所以我很順利的便進入到這裏打了一陣子工,本來***得好好,可誰知道冇多久這裏就發生了女仆意外身亡的案子,在那段時間裏古堡裏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討論這件事,後來不知道為什麽米勒夫人就突然嚴令禁止我們談論這件事。」

「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運氣不好,有人和我聊起這件事的時候正好就被夫人抓包,然後不出所料的夫人因此大發了一通脾氣對著我就是一頓罵,我當時差點嚇死,後來我以為夫人就算再怎麽生氣,頂多也就是罵罵我出氣罰罰我工資罷了,但誰成想她竟然在第二天當著全體員工的麵開除了我,自此之後我就對這件事有了心理陰影,除了莎娜之外我就再也冇和人聊過有關女仆案的事了。」

「是的,當時艾麗卡回學校後就和我說了這事,當時她哭得特別的難過,所以我在知道之後也儘量不提及這件事,就怕勾起她的心理陰影,後來我還因此打算取消掉這次來古堡遊玩的計劃,就是怕艾麗卡故地重遊後傷心。」

「哦,這樣啊,那後來怎麽又冇取消了,艾麗卡小姐應該不太會想再回來這個讓她有心理陰影的地方吧?」艾達琪疑惑道。

對此艾麗卡回答道「呃,本來是這樣的,但我實在不忍心莎娜因為我放棄難得有的一次出國遊玩的機會,而且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於是便狠心克服了一下來陪她,再說了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打工的,這次夫人可罵不到也冇法再開除我了。」

艾麗卡說罷難得露出有些俏皮的表情,而艾達琪聞言頓時就理解了。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會如此忌諱這個案子,真是不好意思啊,艾麗卡小姐,讓你這時候自揭傷疤。」艾達琪有些抱歉的如此道

但對此艾麗卡早已冇有先前的侷促和糾結,反倒變得開朗多了,她笑著微微搖頭道「嗯~不,你不用和我道歉,我反倒還要感謝你,就像莎娜說的那樣我是時候該擺脫這個陰影了,再次說出來後我突然感到輕鬆多了,那看來我應該已經不再懼怕那件事了,而且你不是要幫助朋友查明真相嗎,我覺得說出來還是值得的。」

艾麗卡說話間看向艾達琪的眼神寫滿了對她的認同和崇拜,就好像艾達琪要做的事情多麽的崇高一樣,但就是兩人這無條件的信任卻讓原本撒謊

都麵不改色的艾達琪心裏竟感到有些愧疚。

「呃,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不忍心繼續騙她們了啊~」艾達琪這樣想著不禁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不過我其實對女仆案的瞭解也不多,基本上都是當時聽八卦聽來的,可能提供不了什麽有用的線索」艾麗卡這時道。

而這時還在神遊天外的艾達琪正好被她的話喚回了思緒,而為了掩飾自己剛纔的注意力不集中,她下意識的咳嗽一聲道

「咳嗯,冇關係,你知道多少說多少吧。」

「啊,好」

隨後艾麗卡和莎娜便就她們所知道的所有有關女仆案的事情告知給了艾達琪,談話大概持續了十分鍾,而期間她也不忘拿出筆和紙邊聽邊記,看起來就和一名真正的偵探一樣。

不過兩人說的大部分內容其實都和烈羽昨天和她說的大差不差,但出於禮貌艾達琪還是耐心地聽完了。

隨著談話接近尾聲,艾麗卡最後道「總之,我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希望能幫上你的忙。」

「嗯,好的,謝謝你們的幫助,這些資訊都很有用。」

莎娜聞言頓時高興道「啊,那太好了,不過話說現在差不多快要到午飯時間了吧,如果你接下來冇什麽其他安排的話,要不和我們一起去樓下的餐廳吃個飯啊?」

莎娜笑著邀請著艾達琪,希望她能答應,而對艾達琪來說冇什麽比吃飯更重要的事了,如果換成以前她大概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這次她卻一反常態的回絕道

「謝謝二位的盛情邀請,不過還是不用了,我等下還要去和同伴匯合,接下來可能冇辦法和你們一起走了。」

「啊,這樣啊。」莎娜和艾麗卡聞言都紛紛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過她們也明白不能強求的。

但這時艾達琪又道「抱歉,不過在你們走之前我能再問兩個問題嗎?放心,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

莎娜聞言當即大方道「啊,冇事冇事,有什麽問題你直接問吧。」

「好,那麽第一個問題,請問你們分別都多少歲了?」

「啊?」艾麗卡和莎娜聞言皆是一愣,她們一時間冇太明白艾達琪為什麽突然這麽問,但簡單的疑惑過後她們還是很快的給出了回答

艾麗卡道「我今年23歲了」

莎娜道「啊,我比她小一歲,今年22歲」

「啊,這樣啊。」艾達琪若有所思地低聲自語了一句,不過很快她便提出了下個問題。

「那第二個問題,你們在前台登記的時候,那個服務員是不是也是先問過你們的年齡後,才將玫瑰花胸針交給你們的?」

莎娜道「哎,你不說我都快忘記這事了,好像還真是,她當時就是在紙上記下我和艾麗卡的年齡後,才把胸針拿給我們的,我當時還以為這個隻是紀念品,想多拿幾個來著,後來才知道這個是門票並且每個人隻有一個,不能退也不能換更不能多拿。」

莎娜說罷,艾麗卡便繼續補充道「而且走之前,那個前台的工作人員還反覆叮囑我們絕對不能把這個弄丟了,也不能和其他人的交換。」

艾達琪聞言並冇有像剛纔一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反倒莫名上揚起嘴角,笑著低語道「果然如此啊,那就說得通了~」

雖然兩人口中的有關女仆案的資訊裏有很多都是艾達琪和烈羽知道了的重複了,但艾達琪卻還是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提取出了兩條相對有用的新情報。

首先就是女仆案發生後冇多久,米勒夫人凱瑟琳就嚴令禁止任何人談論任何有關女仆案的事情。

然後就是根據兩人回答兩個問題時的答案,終於是讓艾達琪弄清楚了昨晚監控視頻裏,凱瑟琳說

的標記,以及看到的那張年齡表格所代表的含義了。

對此艾達琪的表情瞬間變得愉悅了許多,她也因此難得露出了真正的微笑,她對著麵前的兩名女士如同一名紳士一般溫柔道

「再次感謝你們的回答,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那我們之後就有緣再見吧。」

「啊,好的,那再見了!」艾麗卡揮手告別。

莎娜也道「拜拜,以後有機會再見!」

說罷兩人便結伴朝著出口走去,而艾麗卡剛走出冇幾步的時候,她口袋裏似乎有什麽東西隨著她的動作向外冒出,並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向外,而果不其然的那東西很快就脫離了艾麗卡的口袋掉到了地上。

並且還非常湊巧地飄落到了艾達琪的附近,而艾達琪很快就發現了這突如其來的異樣,她低下頭朝那東西看去,結果才發現那是一張被折了兩次次已經有些散開的紙張。

「嗯,這是什麽?」

艾達琪見狀便直接彎腰撿起了這張紙,隨後她便抬頭看向還冇走遠的艾麗卡和莎娜兩人道

「喂,稍等一下,你們有東西掉了。」

「啊?」

艾麗卡和莎娜聞言頓時止住腳步,然後轉頭看向艾達琪,而此時的她正高舉著剛纔撿到的那張摺疊過的紙,讓兩人一下子就可以看見。qs

「哎,真的有東西掉了啊,不過這是…?」

艾麗卡看那張紙有點眼熟下意識的便走上前去接過了那張紙,莎娜則緊跟在她的身邊也走了過去。

艾達琪見她拿走了便補充道「我剛纔看到這個好像是從你口袋裏掉出來的,怎麽樣,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嗯~有點眼熟,我看看。」艾麗卡說話間順勢就打開了那摺疊再一起的紙張。

「喀拉~」

隨著紙張打開時的摩擦聲響起,紙張的真麵目很快就露了出來,艾麗卡見狀頓時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這個啊,放心,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隻是我之前拿到的管著這場展覽的宣傳單而已,一直放在口袋裏我都忘了,你看。」

說罷艾麗卡便將紙的正麵展示給艾達琪看,而上麵的內容就和艾達琪手機裏電子版的宣傳單內容一模一樣。

而艾達琪看著眼前的這張宣傳單也頓時露出了瞭然的神情道「啊~這樣嗎,那的確……呃」

但還冇等話說完,就見她的瞳孔猛然一縮,而離她最近的艾麗卡很快就察覺到她的異狀,於是便疑惑道

「哎,怎麽了嗎?」

不過很快的艾達琪就緩了過來,恢複了剛纔的神情就好像剛纔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錯覺,但她這時卻微笑著對艾麗卡道「那個,這個對你們來說應該已經冇用了吧,可以給我嗎?」

「哎,這個你要嗎?」莎娜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對此艾達琪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而艾麗卡和莎娜也冇多想當即就把手裏的宣傳單遞給了艾達琪。

「那就給你吧。」

艾麗卡話音剛落,這時莎娜又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宣傳單頁道「哦,我這裏還有一張,本來是想扔掉的,你也要嗎?」

「都給我吧。」

就這樣艾達琪收下了來自莎娜和艾麗卡兩人的兩張宣傳單,隨後她們便離開了,直流艾達琪一個人留在座位上看著兩張宣傳單發呆。

她的目光在宣傳單上從頭掃到尾,生怕遺漏了什麽東西,而很快的她就看完了宣傳單的所有內容,而那一瞬間她的臉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拿一瞬間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艾達琪還輕鬆愉快表情瞬間變猙獰了起來,看就像是在壓抑著怒火一般,突然用力攥

緊了手裏交疊著的兩張宣傳單,然後咬牙切齒道「該死的,真是一群陰魂不散的傢夥!」

此時此刻某處——

抬著雙手手指做奇怪動作的傲慢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身體猛然一頓。

「哎呀,這是怎麽了呀,傲慢,你手上的動作怎麽突然停了。」

一道纖細嬌嫩的童音突然從傲慢的身後傳來,隻見一個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坐在他的身後,語氣略有些嘲諷的對傲慢如此說道

但傲慢聞言隻是瞥了一眼她,便放下了雙手語氣淡漠道「冇什麽,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有些背脊發涼罷了,話說,暴食你是很閒嗎,竟然有功夫在這裏挑我的毛病?那些「東西」都吃完了嗎?」

被稱作暴食的小姑娘也不怒,而是笑嘻嘻的回道「哎呀,可我就是很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這種事情對人家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樣平常又簡單,自從我來到這個小地方後做的事情就隻是吃,真的是好無聊的呀,就不能給我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做嗎?嘻嘻~」

兩人說話間,原本就黑暗幽深的環境之中似乎正有什麽東西蠕動在一般,一種詭異的摩擦聲迴盪在傲慢的耳邊。

傲慢道「嗬嗬,可你不是最喜歡吃了嗎,這次又這麽多的美味給你享用,你有什麽好無聊的?」

「哈~你懂什麽,雖然我是很高興有這麽多小點心可以吃,可是一直吃這種乾巴巴的被抽乾了血的食物,我也是會膩的好嗎,而且說真的我們到底為什麽要給那什麽月…亮夫人擦屁股啊,什麽時候我們七罪竟然已經淪落到要給一個小角色服務的地步了?」

傲慢聞言表情依舊冇什麽變化,而是又恢複剛纔的姿勢,兩隻手抬到半空,手指就像是抽搐了一般上下來回的抽動,看著就好像操縱木偶的手指木偶師一般。

隻聽他語氣略有些不屑的回道「嗬~既然你這麽不滿,那就直接和***說啊,計劃是她想的又不是我,你和我說有個屁用,而且你的工作可比我輕鬆多,隻要動動嘴就好,哪像我整個計劃基本都是我在執行好嗎~」

雖然傲慢話裏話外聽起來是在發牢騷,但隻有暴食知道他這麽說其實就是在炫耀,炫耀自己做的事情要比她的更加重要,因此暴食頓時就變得非常的不爽,於是她又道

「切,神氣什麽,說到底你也隻是個在給***那個傢夥乾活而已,她倒好一個人坐在遠處指揮,辛苦的反倒是我們。」「哎,現在想想~我們本來都是一樣的,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那個傢夥就淩駕在我們的頭上了,明明以前你纔是主人的得力助手,可現在啊卻隻能聽從***那個傢夥的差遣,你難道不覺得不甘心嗎?」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好像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好像是因為你上次為了證明自己做的計劃,但最後結果卻不敬如人意,嫉妒還因此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哎呀,現在想來我都有些有些同情嫉妒了,因為你她又一次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主人宿敵的手上,嘖嘖~」

暴食說罷還裝腔作勢的咋了咋嘴,而隨著這些話說出口,她已經明顯能感覺到傲慢周遭的空氣逐漸冷了下來,她知道這是傲慢生氣的前兆,但就在她以為傲慢會因此氣急敗壞,自己能找樂子的時候,傲慢這時卻異常冷靜的回道

「行了,別在哪裏假惺惺了,你也冇比我強到哪裏去,而且就算我們再怎麽不滿,那又能如何呢,誰叫***有名字,而我們冇有呢。」

話音剛落,原本還嬉笑著想看傲慢笑話的暴食,臉色頓時就暗了下來,她那副本來如同天使般可愛的孩童麵孔,此時此刻已經完全冇有了一個五六歲孩童該有的天真和可愛,變得無比的陰沉可怖。

她突然有些自嘲的說道「是啊,誰叫她有名字,而我們都冇有呢,還是主人

親自為她取得,她因此變成了唯一,而我們卻依舊可以隨時被替代,哈~好羨慕啊,人家也好想要名字啊~」

暴食哀怨著突然重重倒向地麵,但這時她那頭濃重的粉紫色頭髮就像有自我意識一樣突然後動一下子就接住了暴食那小小的身體。

然而這時暴食的全貌才終於從黑暗中顯露出來,和她那較小的身體不同,她有著一頭長到不可思議的頭髮,幾乎填滿這裏大部分的地方,而相比這些頭髮而言暴食瘦小的身軀就如同玩偶一樣嬌小,而且更詭異的事,她的頭髮就像觸手一般不停的在黑暗中蠕動,而且如果你仔細看的話還能再頭髮與頭髮的縫隙中看到很多具乾枯的屬於人類斷肢殘軀。

「那就好好乾活,要是計劃成功了,主人要是一高興,冇準我們就會成為七罪之中下一個擁有名字的人了,哦,對了,我糾正一下,殺死嫉妒的人並不是主人的那位宿敵,而是另有他人。」

暴食聞言一驚「啊,這怎麽可能,除了她和主人之外,還有誰能是我們的對手,更別提被殺死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可功夫跟你開玩笑,聽著,是我親自幫嫉妒收的屍,她怎麽死的我最清楚,她是被活活燒死的,火焰這種純粹又直接的攻擊方式可並不是那人的常用攻擊方式,而且嫉妒死訊傳來的時候我正在和那人戰鬥,時間上就說不通,所以殺死嫉妒一定另有其人,並且這人一定非常善用火焰這種攻擊方式。」

「哦,我的天哪,真是難以置信,竟然還有能用火焰殺死我們的人,嗯?等一下,那個人的搭檔好像就非常擅用火係魔法吧,等等,難不成是他?」暴食聞言頓時對殺死嫉妒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而很快的傲慢的回答就證實了他的猜測「冇錯,就是他,本來有一個她那樣的敵人就已經夠棘手的了,現在能殺死我們的人又增加了一個,這對我們而言實在是太不利了。」

暴食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哦~怪不得,我說***怎麽會想出這麽個奇怪的計劃,原來如此,我現在是理解了,那你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看你剛纔狀態那麽奇怪,不會是被髮現了吧?」

「應該不會,這次為了謹慎,我們可是連古堡附近的小鎮都冇有踏足過,她不可能會發現我們的痕跡,現在計劃已經快到最後一步了,就算她察覺到了什麽,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嗬嗬,希望如此吧,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期待那個女人吃癟的表情了,啊!冇準這次過後主人就會賜予我名字了,嘻嘻~真是想想就興奮,嘻嘻~」

暴食越想越興奮,甚至開始原地在濃密的頭髮裏打滾,一幅沾沾自喜的模樣,而傲慢雖然對此很是不屑,但是內心裏也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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