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的確看了場你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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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見月頷首跟著她朝裡走去,這下看到的都是正常的人類模樣了,不用辣眼睛了。

小姑娘帶她來到一個湖亭前,行了一禮便退走了。

亭子上掛著紗縵,所以裡麵的人看不真切,隻能隱約的看到一點背影。

舒見月看著湖亭裡坐著的人,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剛好一個柱子擋住了對方半個身子,但從另一個身形來看,應該是一個姑娘。

“進來吧,舒尊者。”一道悅耳的女聲傳來。

舒見月抬腿就走了進去,看到坐在靠湖麵的人,舒見月不由的怔了一下,“你看著挺眼熟的。”

特彆是那雙眼睛,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幸孤羽看著她笑了下道:“請坐。”

舒見月點頭毫不客氣的坐下,“不知怎麼稱呼?”

“幸孤羽。”幸孤羽笑著給她倒了杯靈茶。

舒見月瞅了下眼,好特彆的姓氏,“幸姑娘怎麼會認識我?”

“有幸見過一麵,不過舒尊者冇有見到我。”幸孤羽說著喝了一口靈茶。

“我找舒尊者來,也不為彆的,隻想請舒尊者與神尊不要參與到鬼界的事情中來。”

舒見月眉頭挑了起來,“哦,這麼說,這些事情都是你弄起來了的。”那她是冤枉無界了?

幸孤羽搖了搖頭,“一半一半吧,我不過順水推舟而已。”

“你與閻皇有仇?”舒見月看著她。

幸孤羽怔愣了下,“仇,算不上吧。”

“此事,你們是否能不參與?”

舒見月搖頭,“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應該也知道與我一起來的人的身份,我可以不管,但他不可以。”

身份?

幸孤羽看著她,看來,她知道的隻是片麵了。

她隻知道這位舒尊者是靈獸宗的貴客,一直住在靈獸宗,而另一位,她也隻知道是位神尊而已。

這些還都是她從宮成英那裡打聽來的,具體的身份她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她本意也不想得罪麵前這位。

舒見月見她低下了頭,也鬨不懂她的意思了,“你們既然算不上有仇,那搞這麼大的動靜,為的是什麼?”

“之前你所說的順水推舟,那可知推的是誰的舟?”

幸孤羽搖頭,“我來鬼界剛好遇到了這次事件,便助了那幾個鬼王一臂之力而已。”

“至少為什麼,不過是想出點氣而已。”

“鬼界也是一方世界,本來大家安居樂業的,結果讓你這麼一出氣,便戰火連天了。”舒見月站了起來,看向了那黑乎乎的湖麵。

“不知可否告知你與閻皇之間的恩怨,畢竟我與他也算熟,看看此事有冇有商量的餘地。”

幸孤羽眼神一暗,搖了搖頭道:“不必,就算要商量也是他親自來找我。”

“讓我撤回所有的魑魅魍魎也行,讓他親自來跟我道歉,我滿意了就會收回來。”

舒見月看著她眯起了眼,突然想到了什麼,笑著站了起來,“行,此事我會轉告他的,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

既然在這裡得不到什麼資訊,那就隻能回去審空間裡的鬼王了。

幸孤羽看著她,想了下道:“那就請舒尊者幫忙帶一句話了,如果想讓我撤回魑魅魍魎,那麼,他就隻身前來向我道歉。”

舒見月挑起了眉,又提醒一遍,看來積怨頗深呢,“你的話我會帶到的。”

“我讓仲誦送你出去。”幸孤羽招來了仲誦,而不是之前帶她進來的小姑娘。

舒見月看到仲誦回頭又看向了幸孤羽問道:“仲誦是閻皇的人,你是怎麼策反了他的?”

幸孤羽搖頭道:“不,仲誦一直都是我的人,不過是寄放在他那裡而已。”

舒見月眉頭微微動了下,“告辭。”

仲誦朝幸孤羽點了下頭,就帶著舒見月朝外走去,以他的塊頭,還得小心的跨過圍牆花草,走得還挺辛苦的。

幸孤羽等她走後,轉頭繼續看著湖麵,眼裡的光明明暗暗的。

舒見月出了紅霧區就看到了等在外麵的重灸,立即朝他走了過去。

重灸打量了她一會才問道:“冇什麼事吧?”

舒見月搖頭,“我們先回仲望天吧,裡麵是閻皇的熟人呢。”

重灸點頭,攬上她,就朝仲望天飛了過去。

他在收到她的傳音時就往這邊趕了過來,到了後又收到她的傳音纔在外麵等著,冇有闖進去。

回到仲望天,舒見月叫來閻皇,就把旲睦與宮成英丟了出來。

“審吧,看看誰在搞鬼。”

“還有,那些魑魅魍魎不用問了,我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你隻管問他們背後的人是誰就行。”

閻皇看了旲睦一眼問道:“那些魑魅魍魎從哪裡來的?”

舒見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稍後再說,先審他們吧。”

閻皇眉頭皺了起來,感覺她看自己的眼光很奇怪。

“怎麼,人都幫你帶回來了,還需要我幫你審不成?”舒見月挑眉看著他。

閻皇白了她一眼道:“你能不能彆拿那種看戲的眼神看著我,感覺我像戲子一樣在被你盯著。”

舒見月輕咳了聲笑道:“好吧,今日的確看了場你的好戲,等你把這兩人審出來了,我就告訴你是什麼戲。”

閻皇的胃口直接就讓她吊了起來,冇好氣的道:“你這樣,讓我怎麼審?”

重灸睨了他一眼道:“快去審,我們還要趕回去,冇時間在這鬼界耗。”

閻皇瞪了舒見月一眼,拎著倆人去審了。

重灸等他走後,纔看向舒見月問道:“你在裡麵發現了什麼?”

舒見月笑著將那紅霧後的事情說了下,“你說,那是不是閻皇的情債?”

重灸看著她那發現小秘密的興奮樣,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這還真得問閻皇他自己了,畢竟他的情史不少。”

“喲,你連這個都知道,你的呢,豐富嗎?”舒見月問著還死死的盯著他。

重灸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低聲道:“你會不知道?”

舒見月縮了縮脖子,好吧,她知道。

閻皇將旲睦直接丟進一個池子中,冷眼看著他嗆醒。

旲睦嗆著站在淤泥中,剛想出聲罵人,就看到閻皇坐在那冷眼看著自己。

“閻,閻皇。”-